也以为她喝的是水,没有人注意这个杯子。
江小鱼将杯子打开,倾身去闻。
她抬头,脸色猛的变得煞白,声音沉了下去:“是剧毒农药。”
——江小鱼从小生活在镇上,镇上的人都以务农为生,农药长什么样,闻起来是什么味道,她很清楚。
为什么席思会有剧毒农药!
她和傅景生做那么多,无非就是不想让席思做傻事,可最后,仍然失败了。
席思拉住席益,呼吸变得急促,神智已经恍惚:“我本来答应过阿顺,要、要活下去。”
每说一个字,她便呕出一大口血。
席益全身在抖,无论有多生气,无论关系有多不好,可怀里吐血的人是他的亲妹妹。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消失。
“可是、可是,是我害了他,害得他背上骂名,也是我,咳,我,让席家蒙羞。”
“三、三哥,我要去找他了,我看到他了。”
“阿顺,他来接我了。”
女人松开拉住席益的手,将那只纤细的,还伴有青紫的手腕伸向了空中。
被血染红的脸诡异的牵起一抹微笑。
一秒后,手从空中落下,另一只抓紧骨灰盒的手却仍然牢牢的抓紧,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