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也是这样坐在她床边,用手轻轻拍她的背。
    唯一不同的时,傅景生的手温暖。
    而江达羽的手,常年冰冷。
    江小鱼把头埋在傅景生胸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哭:“傅景生,怎么办,我好想他,我想他,我想他,我好想好想好想他。”
    “可是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身边,傅景生,呜呜呜呜。”
    傅景生睫毛一颤,一滴泪落了下来。
    记忆中,江小鱼这样的崩溃大哭,是在白石悠死后。
    那会儿江小鱼还是变小的模样,谢天齐告诉她白石悠的遗嘱,得知白石悠对她做的一切后,小小的她,站在那张遗嘱上,哭得浑身通红。
    那一次,为了白石悠给予她的最浓烈却又短暂的爱而哭。
    这一次,试镜勾起她的回忆,将她心内的伤痕揭开,无论她再怎么开朗,她内心最伤情的地方,仍旧是她的父亲。
    那道伤痕,看似愈合,实则永远存在,一辈子也消不掉。
    “乖,我带你回你老家,好吗?”
    傅景生亲着江小鱼哭得通红的脸,柔声道。
    “就算回去,他也不在了。”
    “他死了,不论我如何想他,他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不会对我笑不会对我板着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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