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眨了眨眼睛,把里面感动的泪水给咽了回去,轻捶一把傅景生:“当着我爹的面说甜言蜜语,小心我爹不吃你这一套。”
傅景生捏了捏她脸蛋儿:“我这是这承诺,可不是什么甜言蜜语。”
“哼,谁知道呢。”她嘴里说着与他做对的话,可脸上的得意高兴怎么都掩饰不住。
傅景生就爱看她这种娇娇俏俏的小模样,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接着原路返回,江小鱼还把木筏宝贝似的塞进了石洞,甚至一端仍然塞进石缝里,用她的话来说,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
惹得傅景生和苏北辰看傻子似的看她。
来的时候,江小鱼心情沉重,带着一股难以抒发的抑郁,回来时,心情犹如拨开乌云重见天光一样,恨不得撒欢儿跑。
苏北辰手里抱着画着他画的木盒以及一个袋子,傅景生拿着装满江小鱼画的小皮箱。她自己则两手空空,还在路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一会儿逗逗苏北辰,一会儿逗逗傅景生,跟逗两只大型犬一样。
且狗尾巴草的尾端还时不时挠到两个男人的鼻尖,引得两个男人不停打喷嚏,鼻尖都红了。
结果下了山,走到道路边,江小鱼看着空空如也的空路,懵逼,转头,眨了眨眼:“你们没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