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万千事件中的一件小事,那名司机战战兢兢的过了好几天,又是求神又是拜佛的,最终没什么事儿。
不过从那以后,他倒是记住了这个诡异可怕的教训,再也没有偷过乘客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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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叫荣光的夜总会算得上是雨市最好的娱乐场所,似乎是被通知过,苏北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张荣的办公室。
“荣哥,人到了。”引苏北辰进来的青头儿向张荣说。
张荣听到声音,将手中的雪茄拿下,吐了口烟,皮笑肉不笑的说:“真是希客啊。”
挥挥手,那名青头儿退了下去。
苏北辰缓缓朝张荣走过去,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就连脚步都是淡淡。
张荣却忽的紧绷起身体,杀意,他感受到赤裸裸毫不收敛的杀意。
针对……他的杀意。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保命牌,他紧绷的身体又松缓下去。
如果苏北辰不在意,又何必来,他来,便代表他对当年的那些忌讳的很,而掌着这些信息于他张荣来说,就是活命的底牌。
只见张荣躺回椅子上,脸皮一抖一抖的:“阿布啊,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来找哥哥我,难道不是来和我叙旧的吗?”
苏北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