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知道你伤的这人是谁吗?我告诉你,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这杂毛显然忌惮江小鱼手中还剩下一半的辣条,怕江小鱼向对小黄毛那样对他来一下,光听小黄毛的惨叫就知道不好受,因此他便只站到江小鱼两米远处对着江小鱼叫嚣。
“我好怕怕哦。”江小鱼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辣油,这时刘海也下车来了,江小鱼把手里的东西塞刘海手上,从包包里掏出一包纸,将自己手擦了擦,又递了些纸给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大众车主,“擦一下血。”
大众车主感激的朝江小鱼道谢。
杂毛还在一旁瞎逼逼,小黄毛在两个穿得跟非主流一样的烟熏妹纸的处理下停止了惨叫,这会儿堪堪能睁开眼,对着江小鱼的方向就是大骂。
什么词都有,简直令江小鱼大开眼界。
世上居然有这么多骂人的词,江小鱼算是领悟到了。
然而,没有人看到江小鱼的眸色正越变越浓,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压迫。
下一秒,杂毛和小黄毛贴在身后的车玻璃忽然毫无预兆的破裂,砰的一声,连续的尖叫声传来。
尤其是那两个非主流妹纸,摸着被碎裂的玻璃片划伤的脸蛋,啊啊叫个不停。
就在众人还在懵逼的时候,江小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