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羞耻的呢。
    她常常想,幸好她没出事,要是她出事了,傅景生多吃亏啊。
    她还没成为傅景生真正的女人,傅景生也还没有成为她真正的男人呢。
    她要是死了,以后不定便宜哪个女人,每每想起,江小鱼心里就抽得慌。
    江小鱼其实在傅景生给她放好洗澡水并叮嘱她‘乖乖洗’时就猜到了傅景生心中所想。
    今儿个舅舅不来查岗,按照傅景生的性子,肯定会狠狠欺负她。
    她本来心里还窃喜着呢,想着如果傅景生实在忍不住了,她也不再拒绝傅景生最进一步的要求。
    反正都要痛那么一下,早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说,如果真要算,她其实也毕业了的。
    结果傅景生这会儿居然变成正人君子,收起潜藏的禽兽特质,当起了柳下惠。
    江小鱼哔了狗的心情都有了。
    可她又不能大辣辣的向傅景生说那啥的话,她脸皮虽然够厚,但在这方面确实纯情不已,这么露骨的话哪说得出。
    但素——
    说不出,可以做呀。
    她待在浴缸里,故意把水泼的哗哗响,也是故意哼出舒服的声音——绝不承认每次傅景生欺负她安抚她时,她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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