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所以见他一副要犯蛇精病的样子,马上柔声道:“想大人。”
这话让他顿了下,将手中的酒爵递给她。
迟萻以为他要让她倒酒,正想起身时,就听到他说:“喝了。”
迟萻:“……”
迟萻只好就着他的手,将洒爵里剩下的酒喝完,嘴角沾着一些酒渍,他伸手过来,原本是想拭去她嘴角的酒渍,哪知道尖锐的指甲划过,轻易地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沁出淡淡的血珠。
迟萻感觉嘴角的地方微疼,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过来,伸舌舔去上面细小的血珠。
迟萻瞬间懵逼,才刚认识,表这么大胆奔放行不行?
男人将那道伤口的血珠舔完,看到伤口还在,顿时有些不开心,嘀咕道:“人类真是脆弱。”
迟萻无言以对。
男人往周围看了看,接着他站起身,走到窗台的地方,就跳下去。
迟萻吓了一跳。
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顶上镶着夜明珠,光线柔柔的,照亮四周。迟萻走到窗台,已经看不见那男人,不知道他去哪里,她朝下面看了看,发现这窗台离地面也有几十丈高,往下张望,这高度实在让人头晕。
不过一会儿后,男人又回来了,他轻飘飘地踩着山壁的凸起就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