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两只妖怪,这只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年兽才不会想要尝试做这种污污的事情。
此时两人的衣服都丢到地上,他将她搂到怀里,修长有力的身躯压着她,彼此肌肤相亲,在柔软的兽皮床上翻滚着。
迟萻忍不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更亲密地感觉他的存在,轻轻地叫了一声“司昂”。
男人的身体微顿,他俯首看她,眼神凶戾,“你叫谁?”
迟萻非常识时务地改口:“年大人。”
“年。”
“是,年。”她讨好地叫,心里腹诽,司昂不也是你。
“以后只准叫我,不准叫其他人的名字。”他说,轻轻地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咬一口。
虽然这一口已经很轻,但仍是在她白晳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痕迹,那瑰丽的色泽,如同绽放在雪地中的一抹朱红,糜丽绚烂,让他忍不住又多添几个痕迹,一脸舒心的神色。
他喜欢她身上染上他制造的痕迹。
他高兴了,迟萻却疼得直抽气。
年兽的口牙绝对是棒棒的,连神兽都能吃,能不棒么?就算再轻,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