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缺乏耐心,对这种蛇精病的男人, 迟萻更是以无以伦比的耐心去应对,不然在现世时,她早就被司昂弄疯了,而不是直到和他结婚时还好好的。
这一缓,就过了好几天。
几天时间, 迟萻脚上的锁链依然没有取下, 她被困在这间屋子里,白天无聊时就折腾草药炼丹, 晚上年回来后,就一起过没羞没臊的夜生活,感觉和过去那两年差不多,除了没有自由外。
鹤童知道她喜欢草药, 每天会到下面的山谷里采摘一批过来给她玩, 至于年,白天时他一般不在, 迟萻觉得以他现在蛇精病的状态, 这种时候一般不是去觅食, 而是去追杀狰才对。
迟萻的预感很快就应验。
因为已经回到章莪山的毕方直接打上门来, 要找年算账。
恰好那日年没出门, 就卧趴在兽皮床上, 一手圈着迟萻, 半闭着眼睛休息。
迟萻淡定地趴在他怀里,研究他肩膀上的纹路。
这几天,迟萻也终于摸清楚那晚年为什么会突然就出现,原来和她当时画的那血符有关。迟萻自从发现年身上的金色的纹路代表的意义时,研究了两年,自然有所小成,对符箓的研究比上一个世界更深刻,她所画的符内蕴含的灵力也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