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弄脏的绷带。
做好这些后,他穿上衣服,走到迟萻面前,对她道:“你既然可以起来,就将床还给我,轮到你睡地上。”
迟萻没动,她懒洋洋地靠坐在那里,说道:“我叫迟萻,你叫什么名字?”
“塞缪尔·西多。”少年回答,又催她让位置。
迟萻往旁边挪了挪,对他道:“你也是向导吧?一个野生的向导!”
塞缪尔正往床上爬的动作僵住,不过很快地,他又放松下来。
他坐在床上,冷冷地转头看她,冷笑道:“是又如何?就算你知道我是野生向导,但我想在安卡拉,我拥有足够保命的资本,而你……”他啧一声,“如果你能走出地下洞穴,不是被地表上的野兽吃掉,就是被那些哨兵们捉去占有标记。”
迟萻定定地看着他。
“当然,可能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不会知道被安卡拉的哨兵捉去会发生什么事,他们或许不会标记你,而是一同拥有你。”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哨兵们的**无穷无尽,他们无法从普通人身上得到高-潮,但是向导就不一样,就算不能标记向导,可他们仍能从向导身上暂时得到肉-欲的满足,特别是女向导,他们可喜欢了,以你的身板,只怕一个哨兵就能将你玩坏……”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