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阿倩是不是去找你了?她这段时间也很担心你,要是她又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你担待几分啊。”
迟萻呵呵一声,如往常那般摆出冷漠脸。
迟荣被她呵得脸皮发烫,但为一群不省心的子女,仍是得厚着脸皮道:“萻萻,我知道你几个哥哥姐姐都不争气,连我也……只是你们都是亲人,能包涵就包涵几分。”
“好吧。”迟萻一副妥协的模样,“如果他们再像以往那样来找我,那我只好帮堂伯你收拾他们。”
迟荣赶紧道:“没关系,你就收拾吧,反正他们皮实。”
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精神力低下的向导,论武力,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更不要说是哨兵,完全没压力啊。
迟伯父笑呵呵地和迟萻又聊会儿,终于心宽体胖地关掉通讯。
***
第二天,迟萻和塞缪尔还在睡时,门铃声就响了。
迟萻还在阁楼中打座修炼,塞缪尔只好爬起身,揉着眼睛去开门。
刚开门,便被门外一束火红色的玫瑰花糊一脸,浓郁的花香让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终于清醒过来。
塞缪尔捂着鼻子,瞪向门外的男人。
门外的男人也吃惊地看着他,问道:“萻萻呢?”
塞缪尔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