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悠闲,或者对于现在精神状态不稳的他来说,在花海里睡觉也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能缓解他的病情。
男人看她脑袋上顶着一朵颤巍巍的花,趁她不注意,又放一朵上去,顿时她脑袋上开了两朵花,一左一右十分对衬。
嗯,花是他的,萻萻也是他的,现在萻萻和花在一起,都是他的!
等迟萻去溪边洗脸时,就看到自己脑袋上顶着的两朵花,颤巍巍地竖在那里,那形象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她瞪了会儿溪里自己的形象,恼怒地将花扯下,然后转头瞪向某个男人。
男人看天看地看花,就是不看她。
不说再问,这摆明就是他干的。
接着他们回到那只狍子所在的地方,将盖在它身上的树叶拿开,大概是盖得严实,过了大半天,狍子依然没有变质的意思。
迟萻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只狍子时,就见司昂突然吹起口哨,不一会儿,那只鹰就从天空中飞过来。
司昂抱着她一起跳到鹰的背上,鹰起飞后,有力的双爪直接抓起那只狍子,就这么飞走了。
迟萻:“”
鹰的速度非常快,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回到聚居地。
鹰从山谷的上空出现,发出一声清鸣,接着降落下去,半空中时就将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