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安慰道,愣是不给让去杀狍子。
无益的杀戮增多,对他的情绪控制不好,迟萻不想他的眼睛里的血色更浓。
男人生着闷气,背对她面壁而坐。
迟萻没理他,正在煮面条,面条和锅都是从聚居地里带出来的,一边煮面,她一边嘀咕疲乏:“如果有蛋就好了。”
正在生气面壁的男人耳朵微微动了下,不过仍是没转身。
迟萻去摘一些这片花海中的植物的嫩叶子,事先白灼一遍,弄得青青翠翠的,在煮面的时候丢下去,等面捞起来时,再铺上带来的卤肉,一大碗青菜卤肉面就做好了。
“司昂,吃饭了,吃完饭再生气。”司昂碰碰他。
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冷嘲热讽地道:“你以为一碗面就能让我不生气?”
迟萻:“你高兴就好。”
“还有,别将我当疯子,不用吃过饭,我现在还是很生气。”男人继续说,伸手接过碗和筷,夹一片卤肉咬一口。
迟萻淡定地点头,“我知道,你是不是疯子,谁敢说你是疯子,我就和他急。”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挑,眼睛也愉快地眯起,终于满足地吃面。
吃完面后,他跟着迟萻去洗碗,继续生气。
迟萻将锅碗都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