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虽然仍是对人爱搭不理的,比以前好多。
迟萻被男人拉回房时,手里还拎着司言给他们的东西。
发现他的视线,迟萻马上将那些东西抱住,警惕地对他说:“这些东西对你有好处,你不准丢掉它们。”
男人不高兴地说:“我没病。”
“当然,谁敢说你有病,我马上和他急。”迟萻一脸霸道地说。
“那就丢掉。”男人继续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没病,不需要用它们!”他一脸坚持,然后怀疑地看她,“难不成你也觉得我是个疯子?”
虽然他懒得搭理周围的人,但他也知道那些人的表现不对,很怕自己的样子,甚至有一次,他清楚地看到一个人疯狂地朝他骂疯子,想要攻击他。纵使再迟钝,也明白那人骂的是自己。
迟萻咬牙切齿,这男人为什么在这方面这么坚持,到底司言哪里得罪他?
最后没办法,迟萻只好道:“那是给我用的行了吧?我有病!”
男人一听她说自己有病,马上紧张地将她搂到怀里,摸来摸去,嘀咕地道:“哪里有病?你受伤了?”
迟萻眼睛转了转,抛去某种羞耻,厚着脸皮道:“我是有病啊,我不是每个月都要流血么?上次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