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动作干脆利索,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韵律,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泡了大半天,直到浴桶里的水不再冒雾气,迟萻才让他起身。
此时浴桶里的水变成一桶清水,飘浮着一些残留的药渣,男人从这些残渣中能辩认其药材,但这些药材的作用很杂,一时间也判断不出她的用意。
于是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狐疑地问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给你强身健体。”迟萻面不改色地胡扯。
他呵地冷笑一声:“我看起来很好骗么?”
当然不好骗,但听话就行。迟萻暗忖,面上却极为诚恳,“没有,你看起来一定也不好骗,而且我也没骗你。”
他看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扛起往房里走,一边说:“你难道不知道,只要你想骗人时,就会显得无比认真么?认真地胡说八道可是你的拿手戏。”
迟萻无语了下,被他压到床上时,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记起什么?”
他愣了下,神色间闪过怀疑,“我能记起什么?”
迟萻见状,忙不迭拉下他的脖子,直接吻上去,吻到他将疑惑抛到脑后为止。
第一次哄某个男人泡药浴,迟萻付出的代价是差点三天下不了床。
作为一个武帝,能被折腾到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