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以前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
迟萻:“没有。”
“一定有,你都迟疑了!”然后他像个暴躁的狮子一样,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气得头发都炸起来,“怨不得你那时候,每天早上都那么自然地给我个早安吻,我碰你时,你也一副习惯的样子,你一定有过别的男人!”
迟萻:“”
迟萻有些心累,他这副捉奸的语气让她好想打人。
她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衣襟,迫得他弯下腰时,一脑袋朝他的额头磕过去。
结果,迟萻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疼得飙泪。
男人忍住笑,将她搂到怀里,摸摸她肿起一个包的额头,说道:“明知道我的身体受魔气影响,比你们武者要坚硬,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就算我站着给你打,你也只能打得疼自己的手。”
说着,还挺得意的。
迟萻疼得呜呜直哭,骂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是怀疑我有别的男人么?怎么不生气了?”
他咳嗽一声,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很生气啊,但是我再生气,我还是放不下你,你就是生来克我的,我只好认栽。所以,我决定让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只要以后你别再犯就好,不管你几辈子,你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