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风吹过的声音,那些风将周围的树木吹得哗啦啦地响,那风无处不在,与外面的风平浪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直到将新娘子送到新房,喜娘和丫鬟都松口气。
迟萻感觉到屁股下的柔软床垫,明白这是已经回到新房,此时她就坐在新床上。
迟萻正想着新郎几时会来掀盖头时,就听到吱呀的声音,似乎有人将门关上。
等了会儿,一直没有听到周围的动静,迟萻伸手将盖头抓下来,露出一张白惨惨的脸,双眼在室内扫射过去,发现偌大在屋子里,此时只剩下她一人,房门紧闭,整个世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屋子里一片刺目的大红色,窗台上点着两支龙凤喜烛,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底烫金囍字。
迟萻呆呆地看了会儿,目光又朝门口看去,直看到眼睛酸涩,脑袋晕沉,仍是没见新郎官回来。
有些蹊跷。
脑仁疼得厉害,似乎一思考就难受得想吐,迟萻摸着后脑勺那让她疼痛不已的肿包,终于抵抗不住,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一道邪风从门窗缝隙间刮进来,缓缓地将绣着精致的富贵花纹的红帐吹落。
床上穿着红色嫁衣的人平躺着,无知无觉,只能从她偶尔皱起的眉宇知道,她此时并不怎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