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他身上的衣袍鼓荡起来,那些庞大的金光争先恐后地进入他的身体,将司昂的身体当成一个容器。
迟萻在八宝乾坤瓶里看到这一幕,担心得要死,却出不去,也不知道做什么。
突然,她的神识被弹回来。
“司昂!司昂!司昂!!”迟萻迭声叫起来。
八宝乾坤瓶里,除了她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动静,安静得可怕。
迟萻又试着呼唤几次,终于确定八宝乾坤瓶此时完全封印起来,她的神识再也无法出去,也不能感觉到司昂的情况。
迟萻担心得不行,在八宝乾坤瓶里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沮丧地坐在地毯上,等待司昂重新打开八宝乾坤瓶。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一年。
一年的时间,迟萻独自待在八宝乾坤瓶里,差点急得想扯头发,虽然作为一株草时,她曾经独自一草在山洞里渡过漫长的岁月,习惯孤独,可那时候她不用像现在这般担心,度日如年,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外面的司昂。
这日,就在迟萻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灵果打发时间,一边担心外面的司昂时,突然八宝乾坤瓶里多了一个气息。
迟萻猛地转身,瞬间以为看到魔帝。
穿着一袭黑色长袍的男人站在那里,俊美无俦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