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觉得这个世界真大啊,也真好看。然后去演戏了,才发现,人竟然有那么那么多种活法,会有那么多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坐垫,语气突然就变得低落,“要是,要是幼梨妈妈也还在,就好了。”
    隔了好一会儿,叶闪闪有些迟疑地问宫越,“哥,你说我要不要试试演戏啊。”
    说完,他又解释道,“是认真演戏,专心努力去做的那种。”
    随着歪头的动作,叶闪闪的发梢不断地撩过宫越的皮肤,痒意直达心口。
    宫越感觉心里的酸涩感都满到要溢出来了,一下一下的闷痛。他抬起手,摸了摸叶闪闪的头发,手下的发丝顺滑柔软,让他的心也跟着往下陷。
    “闪闪,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在。”
    “嗯。”
    又沉默了一阵,叶闪闪突然坐直,一把抓住宫越的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