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而小糖粒已经从粉色变成了绯色,看起来十分漂亮。
视线从叶闪闪锁骨下写着的两个字掠过,宫越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他,“喜欢吗?”
“嗯,舒服。”叶闪闪认真回答,像是在研究一个专项课题,只是说话带着一点儿颤的气音,眼尾发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最后叶闪闪体验了小糖粒被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滋味,又缠着宫越花一个多小时,一起研究了“如何让硬糖产出糖浆”这个课题,这才全身疲软又满足地趴在宫越怀里睡过去了。
把人抱着去浴室洗了澡,宫越把叶闪闪放进被窝里,掖好了被角,正转身准备回书房继续处理工作,衣袖就被拉住了。
“宫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睡意,还在强撑着看着宫越。
“什么事?”
“晚安吻啊!”叶闪闪眼皮都快撑不开了,但十分执着——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宫越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就听见叶闪闪咕哝,“不够,不算,敷衍。”
有些无奈,宫越往下移了一点,把殷红的嘴唇含进自己嘴里,又撬开唇齿,吸了吸他的舌尖,好一会儿才退出来。
“这样?”
叶闪闪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