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街边的墙面微微喘了喘气。
杜襄把书包背上，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然后拿手肘去怼了怼他，“喂，好学生是不是这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事啊。”
徐言已经喘匀了气，现在转了头看她，见她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来，似乎是跑的急了，两朵红云飘上了她的脸颊，她嘴角上扬，语气戏谑，眼睛里还闪着一点一点的光。
他偏了头不回答，可是杜襄已经知道答案了，她眼里的笑意更浓，还稍微掩饰的唔了一声，然后踮起脚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儿，我也没做过。”
她对他眨了眨眼，“我们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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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期中间的时间，一中的气氛一日日的紧张起来，不单单是因为高三的人已经进入了最后不眠不休的冲刺阶段。还因为高二的人也被波及到的，重点班调整。
一中素来有传统，进入高三之前，高二的重点班都会进行最后人员的调整，将不合适的人给踢出，将外面有努力后来赶上的人再换进来。争取将人才进行一个集中化，这个也是这几年一直被诟病的一个地方，只是每个学校都是这样，老师们也是天天拍着黑板，“抱怨没有用，要想留下，就要拼命读书。”
只是大家都在拼命读书，总有人会落在后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