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苍岩拉下她手亲了一口,复沉沉睡去。
桃夭夭枕在他肩上抬头看他,他头发微湿,他身上有竹子皂角味,他坚毅的下颚胡渣没有剃干净,可见是匆匆打理就过来的。她有些眼热,朝政第一,她第二。
翌日男人容光焕发,他煞有空闲替桃夭夭梳头挽发,虽松松垮垮,不过型倒是出来了,他摸着她的肚子止不住笑容,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蒹葭在整理产房,贞嬷嬷便替她去太医院取催产止疼的药。
行至一处僻静宫殿,四处张望了下,推门而入,再掩上房门见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敏仪笑着唤起,让孟君给她搬过一条绣凳,笑问:“贞嬷嬷,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贞嬷嬷回道:“回禀皇后娘娘,奴婢与您相识已二十年有余。二十年前奴婢被人刁难,是您进宫路过时搭救了奴婢,娘娘的救命之恩,奴婢一直不敢忘。”说完起身给皇后叩头。
敏仪让孟君扶起她,笑道:“此事不足挂齿,你若不说本宫都快忘记了。今儿个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让你帮忙,也不知你肯不肯。”
贞嬷嬷道:“娘娘请言,奴婢在所不辞。”
敏仪笑容更甚,看了孟君一眼。
孟君冷声道:“桃常在处在冷宫居然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