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便也不要她回门,直接打包送给男人带去边疆。
事到如今,反抗挣扎太蠢,不过是换个地方过日子罢了,安朔还能用强不成?便背对着他而躺,思索着往后日子该怎么过。
车上的日子相安无事,安朔也知道心疼媳妇,夜住客栈,白日里停车做饭,唯恐委屈了娇滴滴的媳妇,车速亦不快。两人虽无交谈,朝夕相处十来日,也算默认了对方存在,也没有那么生疏。
安朔是武夫,字是全认得,但是若是拿起一本书看却是看不进去,媳妇天天看书,他坐在车上无趣得都要发霉了。近几日见她没那么抗拒,便试探道:“这书上说的什么呀?我识字不多,你给我讲讲?”
林若然思索片刻,便与他说起来。至于她说什么,他一概不知,他听着她清脆的声音数着心跳,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她无形圈套里。便是圈套,她是他媳妇,他甘之如饴。
然真心得不到回应的滋味不好受,他明白她不喜欢他,他第一次见面说那话,不过是想要靠近她的借口罢了。她二十四岁未嫁,必定是遭遇了什么,他要怎么打破僵局呢?
是夜,敌人来袭,安朔身负重伤,混身是血。他却不让大夫诊治,拉着亲亲媳妇素手道:“我死了,你会替我守吗?”
林若然抽回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