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特别不舍得我?”
男人的话题转得太快,李绝都有点儿不适应。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就是觉得老妈当儿戏似的。”
李绝蹙眉,想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腰间一凉,她忽的低头,发现男人的手指已经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李绝睨他一眼,“你是精虫上脑,光想着这个了。”
“过了今天,可要素一个月了。”秦盛眼睛在笑,手却在翻山越岭的游移着。
李绝急得满脸通红,在父母眼皮底下干坏事。
这未免太刺,激了些。
她手忙脚乱的抵挡:“不行,不行,我父母可都在客厅呢。”
在丈母娘家里染指人家闺女,这行为确实有点儿不妥。
可想到漫长的一个月,秦盛实在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忘记了潜在的危险系数,他的大脑里只想着时间有限,得给小兄弟争分夺秒的谋福利。
他的手开始微有些凉意,可慢慢的,凉意便被温暖所取代。
李绝初时的那点儿不适消失不见,紧接着熟悉的躁动慢慢涌了上来。
她的身体也慢慢由抗拒变得柔软,任由面前男人为所欲为的。
云雨之事是很难用语言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