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哉就要爬过去将衣柜上的衣服拽过来,把那枚银币扔掉,彻底扔到自己见不到的地方。或者把它毁灭,让自己再也不抱什么幻想,今后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结果,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在和自己抗衡,还是自己的意识在和自己作对,陈悠哉刚想动一下,就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牙齿磨的吱吱响,像一个虾米一样蜷在被子里。
算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陈悠哉依旧拖着这幅快要散架的身子去上学。路上有谁和他打招呼,陈悠哉都不再搭理,若是有人会骂他,或者故意打他两下,陈悠哉就当没看到。不仅仅是怕陈妈会伤心,更是因为自己根本不在乎。
“哎哟陈爷,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还挂彩了?越来越有道上混的感觉了。”陈悠哉前脚踏进班里,后脚就被人奚落了一番。
班上一阵哄堂大笑,陈悠哉视若罔闻,依旧朝自己的座位走过去。这会儿正在上早自习,班上有稀稀落落的读书声,但是那个男生嘲讽陈悠哉的声音依旧很是清晰地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不是又为了你的梦中情人去和人家火拼去了?”那个男生不依不饶。
这话一说出来,有个女生就站起来朝那个男生说道:“你说他归说他,别总把我搭上,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