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易珩殊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现在屋内只剩李伊贺和邱元婴还有躺在床上的翡翠三人,邱元婴给开刀的李伊贺打下手。
李伊贺手法干净利落毫不迟疑,他将翡翠腹中的死胎取出,然后用冰蚕丝缝合翡翠的肚子,这样等肉皮愈合时候冰蚕丝会消失不会留下疤痕。
手术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邱元婴为翡翠换上干净的衣物被褥。李伊贺坐在床边为她号脉,只觉翡翠的脉象非常的虚弱。
李伊贺对门外说:“易公子,你可以进来了。”
易珩殊推门而入,他问道:“翡翠,她怎么样了?”
“翡翠夫人体内的死胎已经取出来了,她的现在非常的虚弱,只要三四日才能清醒过来。我刚刚写了一个方子,你让下人照这个方子煎药,三碗水熬成一碗,切记一定要让翡翠夫人好好的休息,不可多度的悲伤。”李伊贺嘱咐道。
听闻翡翠无事,易珩殊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他向眼前的李伊贺施礼道:“李公子的救命之恩,易某感铭五内。无论李公子你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易某能够做到,都会满足。”
李伊贺知道易珩殊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他面带笑意的说:“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那易公子我先出去了。”
李伊贺手里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