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问了不问了。”
月霜就此作罢。
五月十六日午,月霜回院子里小憩,醒后逗了黄狗大忠,喂食,和江宁闲扯皮了小半个时辰,到城北巡视一圈。
一切如常。
五月十六日晚,善堂的孩子们到伤兵营照料,伤兵男女同居一室,中间用薄帘子隔开,男兵在外间,女兵在里间。
黄知味带着郑齐去给伤兵换药时,男兵们见郑齐躲躲闪闪,羞红脸,就逮准了她闹,自己胳膊腿儿没好,在行军床上躺着,动弹起来不方便,就怂恿郑齐帮他们掀帘子。
“掀掀掀!小姑娘,掀起来,掀起来那边的姐姐们不会打你,顶多只打我们。”
他们与一帘之隔的女兵们都相熟,但经历过血战的女兵都彪悍,根本不怯这些毛头小子,立刻自己撕了帘子,骂他们没脸皮的同时,拿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一时间伤兵营里闹成一团,枕头鞋子乱飞。
郑齐缩着脑袋跟黄知味走出伤兵营,走着走着,乐的咯咯笑了出声。
黄知味反手拉住她,问道:“哪里可笑?”
“就是想笑。”郑齐笑眯了眼,小声说,“外面很好。”
笑完,她想起了母妃和哥哥,默默抹着眼泪,低声啜泣起来。
五月十六日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