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敢与我们谈条件?”
贺然说完,何薛忽然生气了,撩衣坐下,手一挥,不耐烦道:“你们这些丫头片子懂什么!这天下也只有我能造出万门炮,我没求你们建庙把我当神供起来,一日三拜,已是很给面子了。年轻丫头,不通世事,这点事都办不妥!你们北朝派人抓我,连夜把我和我家人粗暴运出南境,终于想起来见我了,竟然还这副姿态。”
何薛吊儿郎当翘起二郎腿,斜了阿兰一眼,说道:“跟你那不识相的娘一个神情,嗬……”
他悠闲坐在帐中唯一的椅子上,闪着贼光的鼠眼睛打量着周围,看到案几上摆的茶,伸出手,咳了两声,示意离茶杯最近的阿兰给他把茶水递过来。
贺然变了脸色,沉声呵斥道:“无礼!何薛!这是我大宛储君!你见面不跪,现在还敢在储君面前放肆!”
何薛毫不在意,一脸不屑道:“天王老儿又算什么,你们又算什么?我那炮打出去,可避开你储君走吗?小姑娘,你看长点心眼儿吧,现在放下身段,把我供起来还不晚。别跟你娘一样,端着摆着,瞧见了吗?没了我,你们北朝不还是要挨我那万门炮?这一点,你可没有太子识相,他对我那可是百依百顺,我要他女儿,他就给把女儿送来,要他儿子,他那儿子就得过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