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一见如故!你是我见过最光彩夺目的人!你身上有亲人的味道!”
楼玉点点头,知道她这是担忧他。
楼家人都不在了,他最爱的也不在了。
孑然一身,从此以后,亲友至爱皆与他阴阳两隔的痛苦,只有自己慢慢舔尝。
阿兰指着自己,说道:“楼小七,我,你,咱家人,懂我意思吗?我爹防着贺族,防着苏家,防着姚老,防着所有,他唯独不防你,因为你是家人,你是楼玉,我们是一家人。”
她这是告诉楼玉,他不是一个人,还没有到怀大悲却无人可诉说的孤苦地步。
楼玉欣慰一笑,微微点头,轻声道:“知道了,阿兰,我没事……谢谢。”
次日清晨,玄黄弓比萧九先到。
阿兰摸着这把玄黄弓,心中感慨万千,歪头与贺然说:“他们有没有与你讲过,我是怎么从南都到北朝来的吗?”
“听过一些。”贺然说,“少主到龙泉宫拿玄黄弓,把你带了出来。”
“玄黄弓是我给他的。”阿兰拿起弓,眯起一只眼睛,微微倾脑袋,比划着拉弦,又道,“如果当初我手中没有玄黄弓,你说,他会带我出来吗?”
“必然。”贺然回答,“殿下,暗门在龙泉宫虽然不好搭线,但只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