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擦了泪,小心吸了吸鼻子,镇定下来,开口说道:“杀进余樵,我要用南辽太子的鲜血,祭奠月霜和江宁,祭奠我墨城死去的同胞!”
“打下余樵很容易。”江迎台说,“我们这边不难。难的是南都……崔一的兵,都在南都。”
阿兰想也未想,斩钉截铁道:“不足为俱!”
“九弟和崔一交手无数次,从来未在赢过。”江迎台说,“崔一是正统将门出身,精通兵法,且战事越胶着难分,他越能冷静。何况现在南辽亡国已是板上钉钉,明白自己即将成为丧家之犬,这种脊梁骨未折的护门忠狗,非但不会怯战,反而会更疯狂。”
听她这么一说,阿兰不由担心起萧九和楼玉,而后又想到,谨慎起见,萧九还带走了步莲华。
如此一来,她的亲人爱人,都在南都,更是放心不下。
“速战速决,前去增援他们!”阿兰拔出刀,说道,高高举起,扬声说道,“大宛的战士们!余樵就在前方,杀过去!”
她勒紧缰绳,冲进即将崩散的敌阵。
江迎台微微一笑,欣慰极了。
不远处,地方的将军台上,主将见大宛储君杀进敌阵,举起令旗,道:“抓她!那是大宛储君!不必活捉,杀了她,大宛自会溃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