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教训的话,王大娘子也懒得说了,她真真是想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怎得她这妹妹就愚笨至此,想来也是随了她们那糊涂的娘。
王清蓉被这番话臊的满脸通红,眼含泪光,望着陈氏哽咽道:“母亲,您听听,大姐她说的是什么话。”
陈氏却是被王大娘子一番话吓住了,面露慌色,也顾不得安慰小女儿,急急的道:“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行事?”
“不是依我的意思,是母亲您要如何?四郎再是胆大妄为也不敢当街行凶,裴莑虽是庶子,可也是出自沛国公府,这点分寸四郎还是晓得的,当时必然是有让他在意的人,这才使他失了分寸。”王大娘子沉声说道,眼睛睨着陈氏,这幅做派倒与老夫人裴氏十足的相似。
话已至此,对于陈氏而言,娘家在重要也比不过自己的儿子,哪里还有半分隐瞒,一五一十的把说了个清楚,原来当时裴莑使的马车险些刮到一个小娘,那小娘却也不是旁人,正是陈氏娘家兄长的嫡女,至于她一个官家娘子怎得独自一人出现在街上,又巧遇王勋一行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王大娘子深呼一口气,外祖家这般算计,母亲竟还包庇他们,怎是一个蠢字了得。
“母亲随我去沛国公府与晋安郡主赔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