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庙里呆了近三个月,这些我都随着你,可如今你却要拿苑娘的婚事来胡闹。”
“裴公瑾,你今日且告诉你,太华若是无事便罢,若真的夭折了,牵连进此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我都要让他们给我的太华偿命,要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别说你的傅姨娘和好儿子只关了三个月,真到那一天,我就让他们给我的太华陪葬。”晋安郡主目光冰冷的看着沛国公,声音中带着已掩饰不住的疯狂,若不是现今裴蓁还吊着一口气,只怕她早已经疯了。
沛国公知道晋安郡主虽不曾歇斯底里的叫喊,恰恰却表明了她的态度,她说得出做得到,一旦太华夭折,她手里的那把屠刀就要见血,德宗大长公主必然也要跟着她一起发疯,就连皇后娘娘也不会善罢甘休。
“苑娘的婚事我来安排。”
沛国公不怕晋安郡主告御状,甚至不怕卫皇后在今上那进谗言,他真正怕的是德宗大长公主手中的屠刀,没有人会忘记她和伊维斜所生的两子,那才是真正让人忌惮的所在,权衡之下,沛国公到底是让了步,他不能看着晋安郡主真的挥起那把屠刀,所以明知冲喜是无稽之谈他也要牺牲了六娘子,以此来保沛国公府的安稳,让德宗大长公主和皇后娘娘在太华夭折后不会因此为由拿沛国公府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