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官家娘子,哪是我一个商人妇可以相提并论的。”裴苑自嘲一笑,往她往日里心气极高,自以为得父亲偏宠,日后定能嫁与高门贵子,却不想竟落得这般下场。
“娘子想差了不是,不是老奴宽您的心,虽说傅家四郎君是商人之子,可他本人却是功名在身,有国公爷扶持又何愁没有锦绣前程,待他金榜题名您可就是状元娘子了,莫说五娘子和你比不了,就是府里出嫁的几个娘子,又有哪个能和您相提并论。”
裴苑听了徐嬷嬷一席话,不由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金榜题名?这天下读书人何其多,又有几个能蟾宫折桂,更不用说他傅四郎也不过是文采平平的庸人罢了。”
实则裴苑这话却是有些偏颇了,那傅四郎已过了乡试,如今也是一位举人,已经有了选官的资格,如何也不能说是文采平平的庸人。
“倘若大哥还在,谁又敢如此欺我。”裴苑恨在心头,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虽没有言明欺她之人是谁,可徐嬷嬷却是心知肚明。
“娘子慎言。”徐嬷嬷唬了一跳,虽说晋安郡主没有管家,可却不代表府里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不会传进她的耳中,去年江姨娘不过是拿太华县主开了句玩笑,不过半个时辰那话就传到了晋安郡主的耳中,当即惹得她大怒,让人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