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冤枉了他?”显昭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昭容。
“妾不敢说冤枉,赵四郎确实是和六郎起了冲突,也是六郎喊了家丁来助阵,可那些下人便是力气大些,又哪里是赵四郎的对手。”徐昭容并不明着喊冤,话里却透着为徐六郎抱屈的意思。
显昭帝眯着眼望着徐昭容,神色高深莫测,让徐昭容忍不住避开了他的目光,把身子深深的伏在了地面,那曼妙的身姿难以自控的微微发抖。
“臣妾倒是觉得徐昭容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几个下人哪里又会是赵四郎的对手,说不准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卫皇后柔声开口道。
“徐六郎当街行凶已是事实,如今那赵四郎可是瘫在床上,听说人已是废了。”显昭帝眼底的温度更低了些,在寿昌公主也跪地痛哭的时候,口中发生一声沉重的叹息:“若不责罚他实在难以服众。”
卫皇后点了点头,附和显昭帝道:“您说的是,依臣妾看是得给他一点教训,臣妾记得上次大郎那孩子因冲撞了二郎,您让他自领三十板子,不若就依照这般让徐六郎受个教训吧!”
显昭帝没有说话,只看了看卫皇后,眼底带了几分深意,随后嘴角勾了勾:“就依着皇后的意思吧!”说完,话音儿顿了一下,微微俯身,似有些几分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