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脸上带着怒容,低喝一声:“我不过是想为余家多寻一条退路,你当我想要做什么。”
余玄礼淡淡的开了口:“大哥想要做什么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老二,你给我闭嘴。”成国公沉声斥道:“你素来聪慧,难不成还看不出圣人的意图?若我们在不寻一个退路,日后这启圣又怎会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我说过了,退一步便海阔天空,我余家镇守蜀地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不用余家数代人都曾为启圣抛头颅洒热血,圣人就算为了名声也不会苛待余家,大哥你为何正路不走,偏偏要走歪路,难不成用余家人的命来赌一个未知的前程就是你给余家寻的退路?”余玄礼冷笑连连:“我看大哥这些年来偏居一隅,便当真以为蜀地是你的一言堂了,你莫要忘记了,这天下是姓严,你自己想死,也莫要牵连了我们。”
余玄礼话一出口,满堂气氛顿时变得沉滞起来。
成国公怒极反笑,死死的盯着余玄礼,好似第一次看清楚自己这个弟弟一般,点着头道:“说的好,原来你我亲兄弟之间也要分出个你我来了,这些年我倒是不知我在自己亲弟弟心里竟是个外人。”
余玄礼眼皮上抬,眼底的寒似万年不融的玄冰:“我若视你为外人,又岂会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