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涣淡淡一笑,薄唇勾了勾:“练兵吗?余家的胆子可真不小。”
余玄礼神色一冷:“比不得郡王, 先是夜探成国公府,如今又只身来我这营帐,郡王就不怕有所闪失吗?”
严之涣大笑, 一派闲适的寻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挑眉道:“闪失?如果怕有闪失,我就不会来这华千山了。”
余玄礼脸色沉郁,忽儿又笑了起来,如果不是他注意那双曲握的手,他还真当眼前这位长乐郡王是个不惜命的主了。“郡王来此不会是想与下官叙旧这么简单吧!”
“余副总兵猜的不错,我来此正是为了叙旧。”严之涣淡淡一笑:“就是不知道余副总兵想不想和我叙这个旧情?”
余玄礼眉头拧着,盯着严之涣瞧了半响,脸色越发阴沉,薄唇阖动,最终发出了一声叹息:“郡王有话不妨直说,我只盼对得起天地,无愧于圣人。”
严之涣抚掌一笑:“我就喜欢这样爽快的性子,既然余副总兵让我有话直说,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余玄礼比了一个请的姿势,作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来。
“此行我的来意,想必余副总兵已是猜出了一二,来前,圣人曾说希望我能带成国公回京,如果成国公不愿回京,那么一切让我见机行事。”严之涣望了余玄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