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沛国公猛然回头,眼中带了惊疑之色,他一步步逼近晋安郡主,冷声问道:“你如何知晓这些事的?”他不得不怀疑是禁卫军有人走漏了风声,若不然,他私调了大郎一事她又怎会得知。
晋安郡主眼中露出冷酷的神色,对于沛国公眼底的森然之色,只勾了下嘴角,露出讥讽之色:“我如何得知你且不用管,我只最后问你一遍,此事你应是不应。”
沛国公深呼了一口气,已然逼到晋安郡主身前的身子直了起来,只是目光却始终落在晋安郡主那张依旧美颜的容颜上,眼底渐渐染上了异样的神色。
“是余玄礼告诉你的吧!”沛国公冷笑一声,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她能得到消息的来源之处。
晋安郡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抬手压了压鬓角,甚至轻笑一声:“何必呢!为了一个庶子的前程便想拿一家老小的命来赌,我既没有拦着你为裴荿铺路,你又何必疑我是想为三郎铺路,眼下这个境况,我还不至于有闲情逸致来坏你的好事。”
沛国公用思疑的目光盯着晋安郡主,半响后,叹了一声:“如你所愿。”他赌不起,圣人言谈之中并未提及宫中任何女眷,到那日,他自是要率人护在圣人身边,怎可能顾及到兴庆宫,若卫皇后和德宗大长公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