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下去,宫女们也将帘子尽皆拉开来。
“父皇,三哥还没来呢,不等等他吗?”
飞莺公主微撅起唇,略带撒娇道。
皇上子嗣不少,但是大多夭折,如今在世的不过就是席上的几位皇子,外加凌王应飞声,其中女子只有应飞莺一人,所以对应飞莺自然是有所偏爱。
应飞莺比很多皇子还要受宠,在这种宴会上,也只有应飞莺敢这般跟皇上说话了。
“今日接待北曜使者,可是大事,三弟不守时就算了,难道还要我们等着他?怠慢了北曜使者谁负责?”
皇上还未开口,太子就抢先开口道,话里话外全是指责。
应飞莺瘪瘪嘴,“大哥,你这是在教训飞莺吗?”
太子偏过头去,“没有,本宫只是说还是别等三弟了。”
“凌王殿下到。”
随着太监的通传,一个黑衣男子走进殿中。
他身材高挑,身形挺拔,目不斜视,偏偏那眼中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父皇,飞声有事,来迟了。”
应飞声对着上首的皇上行了一礼,略带歉意的说道。
“无事,来了便入座吧。”
皇上慈祥的点点头,丝毫没有追究他来晚的意思。
太子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