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儿臣特意给母后准备了寿礼,希望母后喜欢。”
说话间,一个內侍恭敬地替长庆奉上了寿礼,那是一个掐丝珐琅桃蝠山子盆红珊瑚盆景,华丽精致。
“好,真是好!”贺太后连声赞道,“长庆还是你最‘孝顺’!”
贺太后意有所指地在“孝顺”这两个字上加重音量。
皇帝的脸色微微一沉,转头对上了贺太后那双幽深冰冷的眸子,贺太后毫不躲避皇帝的目光,又道:“哪像你皇弟,只有哀家迁就他,他想让哀家出来,哀家就得出来!”
贺太后的语气阴阳怪气,甚至还当着朝臣命妇的面,直接表达出了她对皇帝的不满,就差指着皇帝的鼻子直说他不孝了。
皇帝的面色更难看了,彷如阴云罩顶般。
殿内更静了,空气也更凝重了。
众臣皆是屏气敛声,只恨不得当场消失才好。
长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不管母后与皇弟有什么龃龉,也不该把她扯进来!母后蓄意捧她踩皇帝有意思吗?!
眼看着场面僵持,皇后只能出声圆场面,赔笑道:“母后说笑了,皇上一向最孝顺了。”
礼亲王也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