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差们全被打趴下了,脸色发白,外强中干地喊道:“反了!你们真是反了,我要上报朝廷,让你们都死无葬……”
他的话没说完,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一把短刃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灰衣青年如鬼魅般出现在了班头的身后,手里的短刃示威地微微使力,“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短刃的刀刃下,班头的脖颈上出现一条红色的血线,粘稠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了下去。
脖颈间传来的疼痛感让班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对方手一抖自己的命就没了。
李廷攸立刻出声拦下:“住手,且留他一条性命!”
灰衣青年朝椅子上的青衣少年看去,见他点头,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撇了撇,讥诮地说道:“妇人之仁。”
李廷攸神色淡淡,没有反驳。
他并非是同情心泛滥,但是现在不是在战场上,还是要按照律法办事,否则要律法又有何用?
灰衣青年嗤笑了一声,就收回了短刃,班头感觉脖子上一空,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就感觉颈后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灰衣青年一个掌刃劈晕了班头后,就默默地退回了青衣少年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