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不如把一个襁褓中的年幼皇子推上去当傀儡,岑隐就可以临朝摄政,把权利牢牢地握在他的手心中;
也有一些心思活络的人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管是哪个皇子登基,他们只要向岑隐示好、表忠心就是了。
众说纷纭中,岑隐当天就定下了封炎启程去南境的日子,九月三十。
这一次,大部分朝臣都老实了,只是静静地观望局势。
唯有四皇子、承恩公一党犹不死心。
承恩公先是提议让上直卫指挥同知杨柘去南境统领大权,令封炎为其副手。
岑隐直接驳回。
承恩公接着就退了一步,提出让杨柘和封炎同往南境,两人不分主次,共掌大权。
岑隐说,一军不可有二帅。
承恩公只能再退,说是让杨柘给封炎当副手。
这一次,岑隐压根不加理会。
承恩公的怒火本就在节节攀升中,终于彻底炸了。
于是,承恩公直接跪在了养心殿的大门外,指天指地地哭嚎着:
“皇上,您快醒醒啊!”
“朝堂上,如今奸佞当道,把持朝政,趁着皇上您重病不起,他们肆意党同伐异,残害忠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