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地跪在大堂上,在场众人就算此前不知道,现在也心知肚明衙差们方才怕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何于申一派泰然地坐在公案后,无视谢二老爷阴沉的脸色,反正他是按照律法办事,无论说到哪里去,他都没错!他这事办得够漂亮吧!
何于申悄悄地朝两位公主的方向瞥了一眼,听闻大公主、四公主与四姑娘交情不错,想来今天的事也会传到四姑娘耳中吧?
何于申一不小心就闪了下神。
跪在下方的谢向薇毫无所觉,从贴身的内袋中掏出了几张仔细折叠好的绢纸,双手呈了上去,正色道:“大人,这是先母的嫁妆单子。先母就奴家一个女儿,大盛律有云:母亡子继。奴家出嫁,这些嫁妆本该作为小女儿的陪嫁,可是家父与继母竟把这些嫁妆全占下,还请大人为奴家做主!”谢向薇重重地磕了下头。
何于申这才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对着一旁的班头做了手势,班头赶忙把谢向薇呈上的嫁妆单子呈给了何于申。
何于申随意地朝那几张嫁妆单子扫视了一番,心惊不已:这谢氏的生母留下的嫁妆不菲啊!虽然说不上价值连城,但是估计也够这谢家二房嚼用一辈子了。也难怪谢二老爷夫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