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少觉得有几分妥帖,她已经好些年没尝到这种众星拱月的滋味了。
贺家妯娌俩与贺氏说了一会儿这两年的事,比如贺家谁娶了媳妇,谁外嫁,谁升迁等等,说着说着她们就把话题又带回了端木家,贺大夫人有几分唏嘘地说道:“万般皆是命,二姑母,贵府长房那两姐妹虽然嚣张跋扈,不知礼数,不过那个小的命好,如今是得了‘大造化’。”
贺大夫人意味深长地在“大造化”三个字上加重音量,其他几人也知道终于开始进入正题了,一个个都目光灼灼。
贺氏以为她说得是端木绯得了岑隐青眼,神色淡淡的,随口道:“一个阉人而已。”
贺大夫人早就料到贺氏恐怕还不知道封炎的事,与贺二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把安平与封预之和离,封炎改姓慕的事说了,一直说到贺家对封炎身世的猜测。
“……”贺氏的嘴巴张张合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色复杂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封炎竟然是崇明帝之子,这怎么可能呢?!
随着贺氏的沉默,屋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窗外寒风拂过枝叶的簌簌声。
贺大夫人见贺氏一直不说话,从袖口摸出一方帕子,抹着眼泪,抽噎道:“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