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微微哽咽。
一片沉寂中,端木纭突然开口道:“何太医,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下重药,尽全力。没治之前,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不治是死,用保守的手段治疗也是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如试着下重药,搏一搏。
端木纭上前了两步,对着傻站在一旁的端木珩道:“阿珩,你让开!”
端木纭雷厉风行地下了一连串指令。
何太医却是有几分犹豫,看了赵太医一眼。
赵太医对着他点了点头,何太医才继续说道:“端木大公子,端木大姑娘,端木大夫人现在的情况如果要保胎,最好是能配合施针,光用药,怕是这药效还没起来,人就撑不住了,但是……”
何太医说着又迟疑了。
端木纭直言道:“何太医,但说无妨。”
这一次,说话的是赵太医。
“端木大姑娘,端木大公子,两位有所不知,”赵太医神色凝重地徐徐道,又隐约露出一分尴尬,“要保胎,需要取两组主穴,第一组为中极、归来、漏谷、足三里,第二组为曲骨、子宫、地机、三阴交,再配**关。”
赵太医一边说,一边在何太医身上指来指去,把这九个穴道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