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衣袖,淡声下了封口令:“今日太医给大少奶奶施针的事,谁都不许往外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丝竹屈膝行礼,唯唯应诺:“大姑娘放心。奴婢会好生敲打院子里的丫头婆子的。”
丝竹感激地看着端木纭,端木纭在府里一向说一不二,这话由她说出口,自然比自己一个奴婢的话更具震慑效果。
姐妹俩亲昵地手挽着手,迎着缓缓升起的旭日,渐行渐远。
晨风送来张嬷嬷心疼的声音:“大姑娘,四姑娘,奴婢已经让人去备沐浴的热水了,你们要不要先沐浴再歇下,可以睡得好些?”
“奴婢还让厨房那边做了鸡丝粥,现在还在炉子上温着……”
“……”
丝竹目送她们离去,才转身返回了菡萏院。
虽然季兰舟的情况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菡萏院乃至整个端木府都笼罩在一层凝重的氛围中。
下人们无论说话做事,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触了主子的霉头。
到了正午,黄院使带着两个太医亲自到访,几个太医聚在一起又给季兰舟会诊,开方,施针,辅以熏香。
菡萏院中弥漫着浓浓的药香,萦绕不去,把院子里的梅香都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