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却又无从说起,端木绯已经把她的话都堵死了。
这两年多,端木家除了不让她出永禧堂,又不让她见外人以外,在其他方面,也确实不曾薄待过她。
这时,贺二夫人阴阳怪气地说道:“端木四姑娘,你真是好一张巧嘴啊!你说不是囚禁,那之前你们家为何拦着不让我们家见你祖母!”
“连娘家人都不让见,说其中没猫腻,谁信!!”
街上的围观者好似墙头草似的一会儿觉得端木绯说得不错,一会儿又觉得贺家似乎也有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怪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端木绯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这才几天,你们贺家上次进了我们端木府的家门到底做了什么,莫非是忘了不成?”
“祖父为何要写下休书,你们难道不明白吗?”端木绯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视着贺氏与贺家人。
贺太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瞪了贺二夫人一眼。这个蠢人,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休书!!
这两个字让围观的人群仿佛炸开了锅般喧哗起来。
“端木首辅休妻了?!”一个头发花白的青衣老妇脱口道。
旁边一个着粗布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