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跟着就感到舌尖一烫,低呼了一声,略显狼狈地把手里的茶盅放下了。
端木绯无奈叹了口气,“祖父,我就是想跟您说,这茶水烫,您慢慢喝……”
端木绯那副“拿他没辙”的样子似乎在说,祖父,您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端木宪的眼角又抽了抽。
端木绯十分孝顺地又道:“祖父,没烫坏舌头吧?我给您去倒杯凉白开吧……对了我记得冰窖里储了冰,我让人去给您取些,您含一会儿冰块就没事了。”
看着小丫头忙忙碌碌的样子,端木宪觉得受用得很,另一方面,心里不免再次感慨地心道:这丫头真的心大!
自己头发都快愁白了,她倒好,一点没放心上,万事不愁!
“祖父,快喝点凉开水。”
当端木绯笑吟吟地把瓷茶杯端到跟前时,端木宪也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封炎逼不逼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接下来的几天,端木宪干脆就做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做派。
五月初七,封炎在京郊距离南城门五里的地方驻军扎营。
一大早,岑隐就把文武百官以及宗室亲王还有勋贵们聚集在了太和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