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菱获罪,他就能名正言顺地休妻了,还能搏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好名声,结果楚家人像是听不懂他的暗示般,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处置谢向菱这件事也是因此拖延了下来。
这谢家简直就是灾星!
慕祐景心里暗暗地咬牙,回想过去这大半年,自打和谢家沾上关系后,他就每况愈下,倒霉透顶。尤其是这谢向菱更像是血蛭一般,像是非要把他身上的精血吸干净一般。
每每想到谢家,慕祐景对江德深就有那么一分怨艾,觉得是江德深识人不明,思虑不周。
想到自己还要仰仗江德深,慕祐景很快就把心底那么一丝丝的不满压下了,对自己说,人非完人。
慕祐景的指尖在白瓷浮纹茶盅上摸索了两下,在心里权衡着利弊:谢向菱是真的不能再留了,有一就有二,谢向菱接下来只会继续给他添乱,下一次,她又会做什么?!必须尽快解决她这个不安定因素了。
“外祖父,实在不行,就让她暴毙吧!”慕祐景眯了眯眼,看向了江德深。
虽然谢向菱的死也许会引来一些“揣测”,但是谢向菱已经没有娘家人了,这件事很容易就可以压下去。
虽然续弦的名声不太好听,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