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的那些禁军也紧跟着离开了,队伍浩浩荡荡地远去。
但是那些百姓还在街上流连不去,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议论着,呵斥着,无数道声音汇聚成阵阵喧哗的浪潮声,一浪还比一浪高。
连隔壁的几间雅座中也是嘈杂不已,各抒己见地争执着。
“王老哥,你说朝廷会怎么处置这什么南怀大元帅?”
“当然是杀头呗!那有什么好说的!”另一个粗噶的男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似乎恨不得把历熙宁千刀万剐。
“兄弟,此言差矣。我大盛可是泱泱大国,自当彰显大国风范,以德服人。”
“我呸!”那粗噶的男音呸了一口,“要是你全家都被强盗杀了,你要不要去跟官府说你不要强盗以命偿命了,要以德服人?我看就该凌迟,该千刀万剐,方泄南境百姓心头之恨!”
“你怎么动不动杀杀杀的……”
“……”
这两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亢,如钻子般钻进耳朵,端木纭皱了皱眉头。
“蓁蓁,这里太吵了。我们走吧。”端木纭放下茶杯道。
端木绯正好吞下最后一口桂花糯米发糕,点了点头,一口气饮下杯中剩余的茶水去了去口里的余味,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