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四人的脸皆是染不容错失的欢喜。
柳嬷嬷在一旁凑趣地说了一句:“表少爷那是贵人事忙。”
寥寥数语之间,原本拘束的气氛变得轻快起来。
安平干脆就把话题围着慕炎说:
“阿炎这孩子自小就是这样,想到就要去做。”
“平日里看他笑呵呵的,其实性子执拗得很,决定的事、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变。”
“六岁时,他突然说要学吹箫,就在功课之外,早晚抽时间练,把嘴巴都吹得起泡了,还要练。”
“像他九岁时非要去北境历练,本宫劝了他几回,他还是固执己见。本宫也拿他没办法……”
“……”
许明祯夫妇听得津津有味,端木绯也听得入了神,回想着慕炎小时候的样子,忍俊不禁地勾唇笑。
许太夫人感慨地说道:“阿炎这孩子,性子像他娘,都是那么倔。”她似是回想到了一些往事,眼里泛起几丝朦胧的涟漪。
说到过世的许皇后,气氛难免又染了几分忧伤。
许太夫人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定了定神,笑着转移了话题:“长公主殿下,我今日还有一事相求。我们家离京多年,对京中诸事不甚了解